己,又仿佛是抚慰自己;命自己不得自尽
似是关照,又带着一层冷嘲之意;再想起这些时日的心事境遇,一时竟然觉得一
股酸酸涩涩不知所云的滋味泛上胸口,回顾起自己这些日惊扰忧惧,伤怀悲戚,
觉着鼻子一酸,仿佛便要流出泪来一般。
弘昼本来到底也有些心障,迎春失身之事,那日气上头来不问便了,也想着
哪日要提迎春来问问究竟,只是之后采香蚰烟,破身蕊官,奸玩三李,倚红偎翠,
渐次已快忘了此事。此时见这" 二木头" 这般楚楚可怜、战战兢兢的模样儿,越
发倒撩动情怀,倒不由动了心,竟上前几步,到了迎春跟前,伸出手指去,一半
似调戏亵玩,一半也是宽怀抚慰似的,摸了摸迎春那白净中渗着桃红的腮帮。
迎春的脸蛋儿受到指尖触碰,浑身激灵灵一战,强忍了泪珠,微微一抬头,
怯生生偷瞧了弘昼一眼,也不知弘昼要怎生发落。谁知弘昼也只是回手,淡淡问
道:" 你这是哪里来啊?"
迎春见弘昼开口问话,语调又是平缓,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忙回道:" 回主
子……奴婢是去探望凤姐姐,这才要回紫菱洲……"
弘昼一愣问道:" 凤丫头?她怎幺了?"
迎春回道:" 回主子……凤姐姐已经病了数日……连日都不能理事了,奴婢
适才去探望,平儿说,这几日都只是半睡半醒呢,奴婢是姑娘身份,探望侍奉是
礼上应当……"
弘昼微微一沉吟,也不知触动哪根情肠,竟越发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便也不
知是对迎春,还是对身边的宫女道:" 凤丫头既然病了……本王……瞧瞧她去
……".那身边的瑞珠到底年幼无知,见弘昼
桂枝……
子来了……"
色,越是迷神了。
头还在睡幺?怎幺就病了?"
下,要不要去唤醒妃子……?"
改了主意要改道去缀楼,竟然一时
粉、黄六色,五彩斑斓,故名" 缀".
就焚些个松茸花香……能冲淡药气……"
脱口而出:" 主子……不去秋爽斋了幺?"
流瀑,被一根华铃佩玉丝带扎着头,略有些乱
安好".周围的侍女丫鬟都围过来在平儿身后跪了。
春还跪着,瑞珠和几个天香楼的宫女自呆呆站着……
……你且回去……本王去瞧瞧凤丫头的病如何了……"
宫女去通报,只静静替弘昼宽了披风,迎着弘昼进去。
她且慢出声。就身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床榻上卧眠少妇。
糊想要请罪,弘昼已经摆摆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又转过头对迎春道:" 既如此
经变了颜色,皱眉道:" 本王要去哪里……难道轮到你来过问幺?" 瑞珠惊惧含
至心灵,忙回道:" 妃子这几日用药……我们怕屋子里药味太浓,也问了太医,
弘昼恩了一声,也不见哪个丫鬟进去回报凤姐,心下更疑,便问道:" 凤丫
平儿脸上顿时现了忧容,回道:" 回主子……妃子已经病了好几日……,那
平儿闻音,才惊觉抬头,果见弘昼驾临,忙拖着巧姐跪了安,只道:" 主子
圈儿,却是平儿在领着巧姐玩。小红见平儿,便再也不耐,一口柔音远送:" 主
的病中的瑰丽桃红,阵阵红潮想是肌肤下滚烫热烈;再看那绵绵双唇,此时晶莹
影侗侗一具胴体。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