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面都做了防水处理,不过摸起来软软的,好像随时会烂掉一样。
「能说一下你们的任务情况吗?」我见他吃东西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觉得
他应该可以回答问题了,还是想问出个究竟来,毕竟在这荒山野岭的,出现这么
个蓬头垢面的可疑人物,还是要好好审查一下的。
他抹了抹嘴巴,仰起脖子把一整瓶纯净水咕咚咕咚喝了个见底,也不起身,
依旧坐在地上,慢吞吞地说:「我们是和你们的解放军方面联合行动,只能和你
说这么多,你只是警察,无权过问我们朝鲜人民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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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让我有些胸闷。
确实,在国内,部队方面的事我们地方是无权管辖的,可是也有规定如果是
军人外出到地方,还是需要接受和配合地方执法部门的管理的,这是我们的国家
政策,但是朝鲜那边的规矩我还真的不了解,只好看了看小妍。
小妍笑着说:「他们那边确实是部队的权利高过一切的,你就别乱问了。」
可是不问清楚,万一他是浑水摸鱼的坏人怎么办?就算不是坏人,如果他是
脱北的,我是警察,被他蒙混过去我也没法和我这身警服交代呀。
我工作在内地,距离延边、珲春这种边境地带很远,通常情况下也接触不到
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不过我还是知道在这边,经常会有一些冒死从那边逃过来的
人,或者经过我们辗转逃到和韩国有引渡政策的国家,或者干脆就留在中国委屈
的生活下来,这些人大多不是坏人,他们只是觉得在那边生活不下去了,亡命到
这边来寻求一丝希望的。
我摸出手机,
去。
望。
用吧!」
上套外套。
了一格信号。
给灭亡了!」
在了自己身上。
意我她的手机也没信号。
着两个世代友好的国家呀。
原来那一格信号也是虚的。
发动车子,我们继续往前走。
分谢谢你们!朝中友谊万岁!」
「你要打电话?」小妍奇怪的问。
好不好!我们怎么是资本主义?」
宰在清早的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些吃的留给你,那我们走了啊。」
身边大声说:「别打电话!别报警!」
我朝他摆摆手说:「不客气,中朝友谊万岁!」
小妍用朝鲜话和南成宰道了个别,拉着我回到了车里。
「这边手机信号怎么这么不好呀?」我有些奇怪的问。
准备给这边的派出所打个电话,让他们来人处理一下,可是拿
在路障前停好车,我又摸出手机来看了一眼,依旧没信号。
这回我坐到了驾驶位,小妍没坚持要开车,主动去了副驾位。
又往里面开了大概几公里的样子,那排路障重新出现在路中央。
我点点头说:「那个朝鲜人很奇怪,我得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