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洗澡的问题。」
南成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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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要不我去村卫生站找朴老六家媳妇儿来看看吧。」
「不用,我把他搬到房间里去,用被子捂一捂出身透汗就好。」
南成宰轻描淡写的说。
我强睁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我在这里昏睡了一下午?我有些不理解南成宰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这么久,警察和那个姓蒋的人在到处找他,而这个村就在搜索范围之内,难道他一点都不担心吗?南成宰和老头两个一人一边把我架了起来,把我搀进了东屋里。
这屋里比之前那孤岛上的房间宽敞了很多,差不多有二十平左右,前后都有窗子,房间地上有一排组合柜,柜子上面还有电视,房里的土炕也宽敞多了,差不多有三米宽,炕上铺着崭新的炕席,炕里的被褥也都是崭新干净的。
能看出这家的主人就干净卫生多了。
我只穿着内裤,炕头是热的,垫了些褥子,把我放在热乎乎的炕头上,老头搬来两床大棉被,往我身上一盖,就只留着我的头在被子外,还仔细地把被角给我塞了个严实。
我以为这种捂汗退烧法只有中国的老妈才懂,没想到他这个北朝鲜人居然也知道。
曾经看过一些文章说这种出汗退烧法根本就是胡扯,可是我是对这种退烧的土方法深信不疑的,我小时候无数次发烧都是被我老妈用这种方法强制退烧的。
那小家伙一直好奇的跟在大人身后看着他们为把我包裹成一个棉花包,瞪大眼睛问
小家伙歪着脑袋问。
南成宰表情严肃的说。
「咋办?这怎么睡啊?」
南成宰的这个逻辑我认同。
「那是不是要给他打针啊?」
小妍在地上看着炕上的我,有些迟疑的问。
可是我该怎么解释我的身份呀?我说不了话呀。
先不要管那么多了,首先要从这房里逃出去才行。
老头:「爷爷,这人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
小家伙立刻满脸惊恐地跑开了,老头赶紧追了出去。
伤口结痂了,现在满脸的汗,浸透进伤口周围,火辣辣地疼。
仔细听了好半天,才发现,两个人居然一直在用朝鲜语交流。
这两条棉被也真给力呀,才被闷住几分钟,我就开始大汗淋漓了。
小妍一脸疑惑的问:「怎么突然想起要走?再说为啥要走那边?」
小妍叹了一口,小声问:「成宰哥,你下午说要去内蒙,到底要去干嘛?」
南成宰坐到炕边,瞥了我一眼,小声说:「我想带你从内蒙出去,走外蒙到欧洲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我迷煳着,估计他们已经是吃过晚饭了,想不到这一觉睡了这么久。
南成宰叹了口气说:「这炕这么宽,就让他在那边吧,他现在这样也怪可怜的,将就一晚吧。」
小妍噗嗤乐了起来,说:「他不听话,不洗手就吃东西,所以生病了,你爷爷在给他治病呢?」
老头故意板着脸说:「肯定要打针呀,一会给他打完针,要是还有药,就顺便给你也打一针。」
「其实早上遇到那三个人的时候就决定了,我要带你走,走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