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吗。这麽想被我侵犯啊。竟然堕落到这种样子,太太已经开始蜕变了喔。”
“如何,很舒服吧,呵呵呵。在忍受着浣肠的痛苦的时候,小豆豆还被人玩弄着。很有被虐待狂的感觉啊,太太。”
在高高吊起的真树子的左腿上,冷二像水蛭般的指尖缓慢的爬着。从脚踝到小腿,再到大腿很下流的爱抚着。嘴唇也像爬行似的,紧追在手指的后面。
冷二的手指,在真树子大腿内部滑走着,停顿在媚肉上。在那上面,有着被塞入了蜡烛而且不停抖动般痉挛的肛门,手指在媚肉上蠕动着,拨弄着女蕾。
也许是因为神经都集中在下半身的原因,松叶带来像针一样的感觉。就算没有真的刺下去,被针刺的错觉也袭击着纤细的女蕾。在那同时,也呼唤起肠管的便意。
真树子很狼狈的说。粗暴又狂乱的便意使的腰身变的敏感。不管如何扭动,都使的腹部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响声。敏感的女蕾被拈起,因为被搓揉的虐待所以无法继续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