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诱人。随后李瑟抱住玉腿开始交叉重击,之前的勇冲悍刺冷如雪还能应付,这
下柔嫩花心正正地挨了重击,顿然失声娇啼,蛮腰似折,只觉自腰以下全皆酸麻,
花径深处的小东西突突乱跳,竟然生一丝欲尿的彷徨感觉,慌忙死死憋住。
李瑟再次癫狂,记记尽根没入,恨不得连肉袋都塞进去,肉茎有如烧红的铁
棒在软膏嫩脂中来回戳拽,扯带出丝丝浆汁,从透明搅拌至奶白,且渐多渐稠,
裹茎溅发。
冷如雪任由如潮的快美与刺激冲刷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此时反应骤剧,原本
抑压的哼吟陡然拔高,雪躯乍绷乍酥,柳腰如滚油中的虾儿时弓时挺。
李瑟瞧着探着,但觉目迷心爽,越发得势不饶人,只把肉棒当做锄头来使,
挖得更深犁得愈急,突听冷如雪一声勾魂娇啼,蓦感前端深陷,整个龟头不知嵌
入何处,满首奇滑异嫩,险些便一泄千里。
冷如雪花容色变,张着嘴儿,声却骤止,仿如哪里给针扎着,绷凝着娇躯纹
丝不敢动弹。然后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大腿抖得更是厉害,爱液喷薄而出,感
觉呼吸困难。
李瑟却觉妙不可言,略一揉动,又感窝内四壁有嫩粒滴滴浮起,软软吸吸地
擦磨龟头,不禁筋麻骨软,美得连连闷哼。
冷如雪只觉酥胀难挡,不知何处又酸又麻,且还带着一丝要命的痒意,禁不
住又自己扭动起来。
李瑟爽
罢休。
做什幺?」
离开六大门派。
回来我重重有赏。」
他们一顿毒打……」
处变成了一洼雨后春泥。
正你也不想当什幺盟主。」
二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李瑟道:「那你呢!」
软黏人地流到爱郎的肉棒上。
皮甚厚),就是缠着李瑟不放。
来,让我亲一个,算是重谢。」
李瑟笑道:「那怎幺办?」
他们以后再也不来打扰郎君了。」
不断前来,直到先生出山为止。」
冷如雪笑道:「我亲你吧!」
李瑟问道:「你怎幺说的?」
李瑟一怔道:「什幺大老婆?」
冷如雪害羞地道:「自然是小老婆啦!」
你一句话就成了,我真是废物,连你个小丫头也不如。」
冷如雪失望地道:「嗯,我知道了。我听郎君的。」
冷如雪咯咯笑道:「香君姐姐啊!她不是你大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