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左右猜解不来,正要拿去给宝玉看呢,所以笑嘻嘻走回。忽见宝玉如此说,便笑道:“二爷真个说的巧,真是个爱巴物儿,且瞧一瞧。”
说着便送过去。宝玉接来一看,吓得连忙死紧攥住,忙问:“你是哪里得的?”
傻大姐道:“我掏促织儿,在珠大奶奶院子山子石后头拣的。”
宝玉道:“快别告诉人!这不是好东西。连你也要打死呢。因你素日是个傻丫头,以后再别提了。”
这傻大姐听了,反吓得黄了脸,说:“再不敢了。”
磕了头,呆呆而去。
宝玉便笼在袖里,心内十分罕异,揣摩李纨此物从何而来,又如何受用此物?
且不形于声色,向李纨院中走来。
却说这日李纨残妆半卸,正在屋中与香菱闲谈,恰问:“宝玉要取的红梅怎未送来,或是妙玉天生怪僻,不好多话。”
一语未了,却报宝玉已到。
香菱听了,喜孜孜扶了李纨慢移莲步,款整衣裙,袅袅娜娜走将出,见宝玉笑欣欣擎了一枝红梅进来。
众丫鬟忙已接过,插入瓶内。一面说一面大家看梅花。原来这枝梅花只有二尺来高,旁有一横枝纵横而出,约有五六尺长,其间小枝分歧,或如蟠螭,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笔,或密聚如林,花吐胭脂,香欺兰蕙,各各称赏。
李纨使个眼色儿,香菱会意,领了众人退出。
宝玉见李纨只穿着墨绿小袄,散挽乌云,只露出水红抹胸,一痕雪脯,偏倚在太妃椅,恹恹的不似那精神,姿态墟呵,凝眸顾盼,另有一
种佳趣,好不垂涎。
言毕,要扯妇人的小衣。
想着旧事,两行珠泪禁不住簌簌的落将下来。
李纫又急又愧,登时紫胀了面皮,便双膝跪下,也含泪诉道
李纨听得,也更了颜色,忙问:“二叔怎幺知道是我的?”
便一揖到地,说道:“嫂嫂之托,幸不辱使命!不知有否为报?”
李纨见这话越发邪僻了,一边道:“二叔!你说话怎幺越发没前后了!”
宝玉嘻笑道:“常言亦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哩!索性破了例就完了!”
李纨一边推闪,一边急的红了脸,叫道:“二叔,你越发比先不尊重了!”
宝玉难掩自惭,不敢轻口轻舍冲撞,便道:“嫂子,怎幺今日说出这话来?
李纨忙拾起一看,见是十春意香袋,也吓了一跳,忙问:“二叔,从哪里得来这物事?”
宝玉本欲要回去,可这一肚子的隐情,越发被勾起,索性从袖里扔出一个香袋来,说:“你瞧!”
心中胡想,平时寡言少欲的嫂子暗地拿着这玩意儿自渎泄欲,胯下之物不觉如初发之春笋,生机勃勃。
见妇人胸前露出一条白肉,隐隐的两枚乳峰,好生动火。站起来上前假做扶她,却上前一把抱住,接着胸乳,就亲了个嘴。
李纨闪避不及,急道:“二爷!你嘴里怎幺越发没了捆儿了?常言道:懒猪不拉窝里屎,岂有兄嫂之间这般调情斗口齿的?”
一边奋力推攮,“你的情意,我心足感矣!奈何未亡人心如神灰,早随你死去的大哥哥去了。指望着兰儿有一点儿出息,也替你大哥哥顶门壮户。”
我如何担得起?圣人亦言,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当年,孔夫子见卫灵夫人南子,为其美色所惑,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