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挺
腰在她体内尽数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让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紧绷,好
半天后,才一团棉花一般失力倚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娇喘
着。
射过精的肉棒尚未软下来,淫水合着浓精把马鞍染得湿滑黏腻。朱启庸索性
也不再拔出,让两人私处依旧交合着,再次驾着马,不紧不慢地向军营行去,享
受着湿滑的小穴里有规律的吸吮。
这一切,谢钧自然都看在眼中。
亲眼看着方才还承欢于自己的女子,如今被另一人干得浪叫连连、淫水乱喷,
于他看来有种别样的刺激。君臣二人并驾齐驱,谢钧甚至能听到朱启庸的肉棒在
赵杏儿穴里滑动时的淫靡水声。胯下的肉棒激烈地勃起着,肿得他发痛,他却连
碰都不碰,任其在裤裆里高高支起着,顶端渗出的清液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军营并不算近,三人两马堪堪行进了一个时辰才到。中间,朱启庸泄了一回,
接着把肉棒从赵杏儿体内拔出,抱给谢钧,让他也插在赵杏儿穴里磨蹭着干了半
个时辰,临到军营跟前才又射了一泡精液给她。残精淫水被肉棒堵了个严严实实,
撑得她小腹发胀如四月孕妇。
在众目睽睽之下,谢钧甚至没有把肉棒拔出来,抱着她径直策马进了军营,
直到大帐前,这才「啵」地一声拔出被淫水浸泡得发亮的肉棒,提上裤子打横抱
着她,掀开帘子走进去。
大帐之中,几个熟悉的人匆匆忙忙站起,迎了过来。
陈默溪、方渐、谢析、章南烛,还有一个一头卷毛的哈克木,上前甚至忘了
对谢钧行礼,便一脸关切地把赵杏儿团团围住。陈默溪从谢钧怀里接过她,抱到
军营之中的床帐里,心疼地摸着赵杏儿的脸,竟然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陈默溪,赵杏儿心中颇有些心虚。自己被虏一月有余,多搞回来个外国
野男人不说,如今还是被谢钧和朱启庸两人一路肏着带回来的,亏得他们在这大
帐之中还能和平共处,竟然没打起来。
「石头,我~~」
赵杏儿握住他的手,刚想说句什么,却被陈默溪一个深吻堵回去。温柔的唇
齿厮磨,甚至没用上舌头,却勾得赵杏儿心中暖融融、痒酥酥,浑身都跟着发起
热来。
周围其他六个男人,大约都知道两人感情深厚,默契地坐到一边,微笑地看
着这两人拥抱在一起亲吻着。
吻逐渐加深,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互相拼抢着唾液。衣领被扯开,暴露出两
团玉白的雪乳。陈默溪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揉捏着,逐渐向下点着火。待摸到腿心
处,忽然发觉裤裆之间该有的布料竟然是空的,而露出来的小屄又黏又滑,分明
是刚刚被人肏过。
陈默溪终于放开了赵杏儿,捻着手里不知谁留下的精液,笑得露出一排洁白
的牙齿:「本来我还担心那帮突厥蛮子伤了你呢,看杏儿姐还有这般闲情逸致,
为夫也就放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