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謠（十六）：三萬英尺的雲底
2019年12月10日
“唔……雨瑶……雨瑶……是你回来了吗！”昏暗恍惚中，我彷佛看到面前递上香唇的人便是雨瑶，随即一个激灵，从几天来的浑浑噩噩中一下子清醒过来。
“雨瑶！你听我说！我错了！这件事我全错了！我再也不要把你借出去了，再也不要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将面前的人紧紧抱住，彷佛她随时会消失一样。几天来压抑着的情绪此刻迎来爆发，我抱着对方失声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怀中的人在轻轻扭动。
“阿哲，你……你抱轻一点，我快透不过气了……”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飘进我耳朵裡。
“啊……云、云舒姐……怎么、怎么是你……”痛哭了一阵，我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立时分辨出那是云舒的声音。
“好点没？”云舒却没有理我，“现在知道玩过头了、后悔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把心爱的人借出去，一方面确实是出于无奈，另一方面估计你多少有些，唉，有些那方面的怪癖……”
云舒真的很懂男人，甚至连我隐藏得那么深的秘密也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错了，云舒姐，我知道错了，我后悔了。但……但雨瑶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声音沙哑。
“会的。我来想办法的，但你自己要先振作起来。不然雨瑶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只怕又会不要你了。”
“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我错愕地看着云舒。
“这你不用管。但我想问你一句，雨瑶这次若是能回来……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她已经不再完美，你还要她吗？还能跟我保证好好对她吗？”云舒的眼神忽然变得非常严肃。
“能！能！只要她能回来，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会一辈子对她好！”我连一毫秒的思索都没有。
“好。”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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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长程的航线，很容易使人感觉疲倦，尤其是用过一顿正餐之后，本就稀稀落落的商务舱裡，乘客纷纷打起了瞌睡，而空姐也非常适时地关闭了舱内的灯光，整个客舱裡只剩下发动机引擎声在轰鸣。
“瑶瑶……瑶瑶……”段明成忽然凑到雨瑶耳边轻声唤道。
雨瑶慵懒地嗯了一声，她此刻也正感觉倦意袭来，不仅是舟车劳顿的缘故，过去几天段明成不停的索要也让她透支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来机场的路上她感觉自己的腿还是软的，甚至走路的时候还有些轻微打颤。
“我下麵难受……想要……”胖子轻轻的说道。
雨瑶一下子被吓得睡意全无，这裡可是飞机上，虽说周围的人不算多，而且看起来都睡着了，但在这样的公共空间突然听段明成说出这句话，如何不让她吓得花容失色？
“我不是来那个了吗……”雨瑶想用月事镇压一下胖子那似乎无止无尽的淫欲。
“没事，我有其他的办法！”胖子却借力打力，绕开雨瑶的月事。
“什、什么办法？”看得出来，雨瑶非常紧张，她知道胖子一旦说出来就会非要做到不可的强势性格。
“用你的小嘴啊。”段明成